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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年来,有人说我们做了很多 其实,我们只做了一件事 那就是,专心为您烹煮一餐健康的本味蔬食 |
2004年底,五年前的冬天,五观堂素食开始营业了。
这家小小的门面,本来是租借下来做小会所的,让在我们文化中心学习的老外有个歇脚喝茶的地方,肚子饿了还能随便吃点什么。
吃什么呢?这个是有点争议的,在有头的,没有头的,有脚的没有脚的,红肉白肉的不断选择中,自成了一套“四无”素菜系列:(无煎炸炒),少油到了极致。(无仿荤菜),不喜欢做作的肉,不真诚不健康。(无味精),说起中国的MSG,老外的眉头都会锁紧得很。(无碳酸饮料),那种喝下去会打嗝的饮料不好玩。
第一餐饭是招待亦师亦友的嚼香堂主,当时还是自己亲自下厨的。结果十几个人,吃得闷声不响,吃完走人,留我对着一堆空盘子不知道如何是好。这四无,确实无得挺清净的,要真正接受还不那么容易……
于是那个冬天,一临傍晚,我就打开店里所有的灯,常常是一个人枯坐一晚上。我试过从对面的马路看这家小店,悠悠的新华路的晚上,它就象一只金鱼缸似的,而我就是鱼缸里的一条不自在的眼巴巴的鱼。
大年三十的那天,我和店里仅有的一名厨师徐师父,仅有的一名服务员加清洁小崔(如今他们陪这家店走过了五个年头,并且已经是店中的元老加管理层了,感恩!),一起把店里里外外得清洁了一遍,中午给这天唯一的一位客人煮了碗面就关门打烊回家过年去了。
这年过得有牵挂啊,不知道小店来年会不会走得下去。
这一守就是冬去春来,初夏的某一天,晚上盘点的时候,大家高兴得欢呼,今天的营业额超过五百了!五百块。
也许是夏天的缘故,大家还挺接受这样清净的菜,喝喝我们用冷水泡的龙井茶,听听店里至今未变的古琴曲,倒也是一方清凉之地。
可是好像生出来看起来愚笨的孩子,家长渐渐就不会对这孩子有过多的期望,能养活了就不容易了。小店在没有过多关注中的摇摇欲坠得长着长着。这期间我还居然转让了它一把,转给一家书店,连转让费都收了,连钥匙都给人了。
这时候,店里一位我不认识的客人,据说是常客,但我们就是未曾谋面,ZOE,一位台湾女子,执着得在店关门后数次给我发消息,告诉我小店关了,她没有地方吃饭了,告诉我小店有多么可爱,我不应该舍弃……一次次的消息,让我决定约了zoe谈谈。
那时候钥匙都交了,两个人就只能坐在马路边的花坛上,这一聊,让我生起了对小店的万分不舍,原来这孩子还是这么让人怜惜的。
硬着头皮和转租人商量,钥匙要回来,转让费退回去。打开空关了好一阵的小店,重新进门扫地擦桌,这一次,我说不会再随便得不要你了。
重开的小店,仿佛也懂得图报,居然开始天天满坐了,之前摆了很多书架呀,摆设呀,这时候统统都换成了桌椅供大家坐。也是这一年的年末,隔壁的一家川菜馆开不下去了,我想既然小店天天满座,就扩大规模吧,虽然当时盈利还是个大问题,但是想着能让更多的人吃到一餐清口的素菜,也是个心愿。
两层楼的新店在07年1月13日开张了,完全没有餐饮经验的我这一年,在实践中学会了很多。
手上的皮在端盘子的时候烫老了,腰板常常是站到痛得坐不下来,奔走在两个小店间,一冷一热得连续感冒好不了……
08年,也和大家一起经历了不寻常的一年。
09年又在金融危机的一波波浪潮中晃晃悠悠……
今天,五观堂素食居然五岁了。
人生的五岁,是还在幼儿园中班搭搭积木的年龄。
但是五观堂素食的五岁,是有些岁月痕迹了。
lu 说:
似乎不是在北京啊。。。
想在北京 开个素食快餐店,,或者外卖店?
kenChen/陳先生 说:
請問,你們在上海何處?有地址…電話嗎?